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他好像一直在睡觉,又好像一直在做梦。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 早上醒来到现在,苏简安吐得就没停过。
苏简安的心情总算阴转晴,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从包包里拿出洪庆照片的复印件。 各路人马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大撕一场,但眼下这毫无争议的情况……貌似只有撕键盘的份了。
这种东西陆薄言是不用的,但知道她怕冷,一入冬陆薄言就买了一整箱回来,让她随身带着出现场的时候用。 “这样不合适,你爸也会生你气。”
洗了脸,洛小夕总算是清醒了,也终于看到了锁骨下方那个浅红色的印记。 真的是苏简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