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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贾小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？”严妍猜测。
程申儿坐在窗前，目送车身远去，记忆回到了那天……
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，脚步已经上了楼。
“如果有人来我的茶馆闹事，我只要报上冒哥的名字，就没人敢闹了。”小Q说道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他下意识的弯腰，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……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“你找什么啊？”莉莉跟着走进来。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“你觉得你能阻止？”白雨站在原地，悠悠发问。
白唐抬头看了她一眼，“这次你干得不错，竟然能从香蕉里找到电话卡。”
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，”严妍劝慰贾小姐，“你现在先回酒店好好休息，明天我去找你，我们再从长计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