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这才注意到许佑宁的手上还缠着纱布,疑惑的问:“伤口还没好吗?” 洛小夕傻了。
对上穆司爵的目光那一刻,许佑宁从他的双眸里看见了杀气,根本不像一个刚醒来的人该有的眼神。 他不像陆薄言,平时经常笑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幽深的眸底泛出杀气,“敢跟我讨价还价,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 不过,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难熬。
左腿很痛,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,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。还有头上的钝痛,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,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,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。 许佑宁还有事要处理,也不多说了,拜托孙阿姨照顾好外婆,离开病房。
如果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,乍一看,她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精美瓷器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