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司妈问，她刚才接收到程申儿的暗示，所以才将肖姐支开。

“你不要管这些，”司俊风紧皱眉心，“专心养病。”

然而片刻之后，他只是轻声说道：“想离婚……好啊，我成全你。”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他的解释，其实根本不重要。

“不好看。”她撇嘴，“你，连摘野花，也不知道选好的摘。”

但她抓住这个机会，要跟司妈说几句，“太太，你这样没来由的怀疑祁小姐，是会和少爷把关系越闹越僵的。”

罗婶压低声音：“你应该知道的吧，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

“你想问我，刚知道她病情严重时，是什么反应？”

祁雪纯并不听，程申儿在她手中，很快变成一株即将被折断的百合花……

“我和程申儿认识。”她回答，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，“阿姨怎么样了？”

祁雪纯看着遥远的山峦轮廓，“云楼，其实我们能办到的事情很少，是不是，虽然我们体能比一般人强大，但我们还是普通人。”

他们的电话是集体失去信号？

紧接着娇俏人儿便转身跑了。

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，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，为了帮傅延的朋友，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。

她说这番话还不如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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