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“利牌”两个字,符媛儿明白了。
符媛儿:……
牛旗旗蹙眉:“这是先生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?”
“去哪儿?”见她抱着电脑往外走,程子同问道。
转头一看,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,她刚才在吃饭的地方见过一眼,就是程子同了。
他能说出自己破产,说明他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。
不过,从他的话里,她还领悟到另一层意思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程子同声音结巴了,这是犹豫和不自信的表现。
“你不生气了。”他因呕吐声音嘶哑了。
她只会得到一笔酬金,收益权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
但于靖杰就是这样,只要他认准的事情,别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。
符媛儿摇头,“我不清楚你们的具体情况,但如果我是你,在爱一个人之前,至少会先弄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她还以为符媛儿见了她,会第一时间冲过来跟她撕。
这是鼓励她,还是挖坑让她跳呢。
“我找了程子同好多天,想找他问清楚,但他好像故意躲起来似的,今天我终于打听到他的消息,专门过来堵他……”
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,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,马上就快天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