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老哈哈一笑，“符小姐伶牙俐齿，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，你是为了解决别人的烦恼，还是自己的烦恼？”

“小辉，”欧老一拍沙发扶手，“你知不知道她是谁，你追她，A市没有女人了吗？”

季森卓……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家公司了。

她为了躲他跑出去接广告，他却追到剧组里，剧组的人都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。

按照主编的改编思路，她根本改不了……这哪里是写新闻稿，这是让读者们沉溺在某些人幻想出来的虚无世界之中，从此再也不会关注真实世界是什么模样。

“爷爷，房子为什么不能卖给我和妈妈？”她哽咽着问道。

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暂时想不了那么多了，先想想晚上该怎么做吧。

她找到了碘伏和纱布。

“那可未必，”她索性走进去，朗声说道：“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。”

她不介意大方一次，“我在想，如果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，也不像我说的那样，那么有问题的，必定就是那个姑娘。”

只是她到今天才知道而已。

“一个漂亮女人，也很年轻，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，“她穿了一身西服，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
“不。”她摇头。

伴随两人的争辩声，严妍和程奕鸣走出……不，准确来说，是严妍被程奕鸣搀着出了治疗室。

“喂，露茜，报社怎么了？”当然，房间门打开到最大也是最基本的。

她快步走到他身边，轻轻拉开他手臂上的纱布，果然，伤口发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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