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略微思索，点了点头。 “我没有不高兴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事实上，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情绪。”

“我的人亲眼所见，要什么证据！”正装姐怒喝。 “她失去了孩子很痛苦，就算她受到惩罚了吧。”符妈妈轻叹，“你知道吗，心里最懊恼的其实不是我，而是程子同。”

被甩了耳光的脸的确有点红肿了。 “谢谢。”她看清扶住自己的是一个中年女人。

她领着露茜和另两个实习生来到距离定位两百米左右的地方，先放飞了一架无人机。 “令大叔，”她弱弱的说道：“程子同不是那种会用婚姻来报恩的人。”

哦豁，严妍明白她这满身的不耐和怒气是从何而来了。 “啧啧，”正装姐故作惋惜的摇头，“多漂亮的一双手，只要我加一点力道，马上就能肿成猪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