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 真想……就这么把她按在怀里。
果然。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? 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
凶手笑了笑:“你不是喜欢这妞吧?” 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坐十几分钟车就可以见到陆薄言了,苏简安“哇”一声就哭了,金豆子掉得像下雨一样,唐玉兰逗她:“简安,你亲一下哥哥,亲一个哥哥就不走了。” 给洛小夕“烟”的男人耸了耸肩:“这妞自己想抽!”
堵住她的嘴巴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谁的车抛锚得这么任性? 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这半个月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更别提看她了,这一看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,看着他的桃花眸里写满了认真。 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?跟你表白是瞎胡闹,倒追你是瞎胡闹,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!” 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她跑了也好,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。
她看着手上的商品,而陆薄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 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,却不上当:“哪种喜欢?”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
为了这一刻,她原意承受一切风雨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…… 随着唐杨明的身影消失,苏简安也渐渐变得心虚,但是转而一想她又没有红杏出墙,心虚什么?
“谢谢!” 苏亦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不过他也不一定能追得到你。当初那些条件不比他差的天天捧着玫瑰到你宿舍楼下表白,比如周氏的小少爷,你也没答应是不是?”
工作的原因,她其实极少穿裙子,不过无法否认的是,她穿裙子比穿休闲装要好看得多。 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会所更像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店,精心打理的花园、精心设计的喷泉,华美壮观的建筑,在最高的山顶,恍若另外一个世界。 陆薄言眉头蹙得更深,叫来沈越川:“陈璇璇怎么进来的?”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苏亦承唇角噙着浅笑,不置可否。他看上去永远儒雅沉稳,根本没有人能猜测出他的情绪。
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 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