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更准确的说,只有苏亦承看见了洛小夕,她目不斜视,小女王似的开着跑车从他的车前擦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,她不自觉的盯着陆薄言,目光里透着紧张,生怕陆薄言接下来的话会触及她心里最大的秘密。
闫队说:“明天早上。”
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,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,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。
这一次,康瑞城在卡片上写的是:红玫瑰,没有女人不喜欢吧?
简安,对不起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的头垂下去,苏亦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,也许是晕过去了。
“为什么?”沈越川觉得不公平,“那帮小子叫你嫂子,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?”
陆薄言一进来就直接问闫队长:“简安什么时候上山的?”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交往过这么多女朋友,他从来没有对女人说过“我喜欢你”四个字,更遑论那意义重大的三个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