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叹气,能喝不是坏事,但坏事往往是因为能喝啊。
与此同时,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可是她很难受,头很晕,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……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,就请回答吧,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,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,“但就算你回答了,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“雪纯呢?”小姨问。
“你还不走吗?”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“请慢走”的动作。
严妍不禁好笑: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,还抵债,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?”
严妍微愣,没想到自己猜错了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,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,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但严妍听了,心里压力小很多。
两人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,回过头来,顿时诧异的起身。
严妍“嗯”声点头,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严妍直起身子,窗外已然天亮。
收队后,白唐回到办公室,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
后勤也笑着说:“那也没事,我帮你先安顿下来。”
白唐和祁雪纯走进客厅,谁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