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雪丽又笑了笑,“这个女婿帮帮老丈人,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是?”
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江少恺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别怕,陆薄言说他马上就会赶过来。”
她只好撕了两片暖宝宝贴在被子上,又用带来的折叠脸盆接了热水泡脚,哆哆嗦嗦中陆薄言打来电话,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常,她用力咬了咬牙才接通电话。
与此同时,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
厨房嫂子“……”
“没劲。”秦魏失望的叹了口气,“酒店的女服务员帮你换的,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帮你洗过烘干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觉得累,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。”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不得已,警方只好从外面请更加厉害的律师,但当时康成天“威名在外”,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单案子。
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,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,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,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,睡意沉沉。
不同于往日里光鲜高傲的模样,只半天的时间,蒋雪丽就从贵妇变成了悲情母亲,她用哭肿了双眸的面对镜头,用哭哑了的嗓音控诉苏简安的罪行。
房间里应该只有她,为什么会有其他动静?
“不这样做,你就只能被薄言强行带回去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了解他,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让你再闹下去了。”
如果是白天,她心底的慌张和不安,恐怕逃不过这个男人锐利的双眸。
她原来不抽烟,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后她才开始抽的,明知道抽烟不好,可是想到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样子,只有细长的烟能缓解缠绕在她心上的郁结。
苏简安怔住,盯着陆薄言的背,十四年的时光仿佛从眼前掠过。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,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,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,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,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她走出电梯,没看见身后韩若曦蛇蝎般阴凉的笑容。
进了办公室,苏简安把保温盒推到陆薄言面前:“给你带的午饭。”“这位先生,你是警察吗?”记者犀利的提问,“这样推搡我们媒体工作人员,你觉得好吗?”
她突然更加不安了,走过去,“爸,妈,怎么了?”当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拼搏、不认命,让她身上比同样刚出道的女艺人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光环,他一度以为韩若曦会永远保持骄傲,成为乱象丛生的娱乐圈里与众不同的一个。
在一起这么久,他不曾质疑苏简安的感情,所以新闻报道上她和江少恺的事,他怎么都不会相信。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又翻个身好奇的盯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能同时掌握这么多门语言?”
这是他和苏简安的第一个孩子,他何尝舍得?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,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