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在他面前,许佑宁不是这么说的。
“那个……其实……”
穆司爵挑了下眉:“我倒是觉得可以经常来。”
所以,许佑宁说得对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杀伤力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纠正道,“但是,都21世纪了,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倒追这个词。”
她自知年龄大了,早已跟不上时代的脚步,该怎么教育一个孩子,她相信陆薄言和苏简安比她懂。
“身为一个酒店服务员,真是太怕怕了!跪求张女侠放过酒店服务员!”
“那我们……”
“陆太太?”记者惊诧的问,“怎么会是你?”
“芸芸,”陆薄言叮嘱道,“许佑宁还不知道穆七受伤。”
“……以后呢?”许佑宁的声音有些艰涩,“我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?还有……医生有没有劝我们放弃孩子?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长长地松了口气,说不上来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只好拍了拍胸口,逼着自己深呼吸了两口气。
离开之后,她就不能再为穆司爵做什么了,但是住在薄言和简安家隔壁,他们至少可以照顾一下穆司爵,陪着他走过那段难熬的岁月。
许佑宁和周姨几乎不约而同地攥紧了对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