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沐沐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委屈，也没有无助了，只剩下一片笃定。台上的女警很机智，笑着替女记者解围：“可以理解这位女士的心情。我第一次看见陆先生，反应跟这位女士一样一样呢！”

换句话来说就是，这件事会让陆氏和陆薄言的形象一落千丈。苏简安下意识地接通电话，叶落沉重的声音传来：

“陆先生，已故的陆律师真的是您父亲吗？”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一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。”陆薄言故作神秘，“想先听哪个？”如果她说出类似于“爸爸，我不需要你了”之类的话，无异于否定了他倾注在她身上的、所有的爱，他应该远远不止难过那么简单……

因为念念。但实际上，这世上或许并没有那么多巧合。

说起来，她能帮到陆薄言的，还是太少了。“没办法，事情太多了。”萧芸芸一边吃一边说，“对了，表姐，让你们家厨师帮我准备一下下午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