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撇了撇唇角，乖乖走过来。谁让人家的后脑勺长了眼睛。
但除了随身财物，他们真没什么可偷的。
戚老板点头。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，”严妍反问，“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海，你想杀了我是不是？”
严妍来这里，不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有没有错。
她没有听错，的确是程子同的声音，他怎么会来这里？
“谁要吃这个。”符媛儿转开脸不理他。
“我记得是因为子同跟我说过，”令月反过来又安慰她，“他更不可能忘记。”
程奕鸣站了一会儿，嘴角忽然勾出一抹笑意。
他怔怔的闭嘴，俊脸已红了大半。
她不想做一个待不下去而走的人，更不想让程子同遂了程家那些人的心愿。
夫妻，你告诉我，不就是告诉他了？”
“他毕竟帮过我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。”
她还没意识到，不管程奕鸣用了什么样的方式，反正他已经成为她不得不想起的人了。
“做了什么噩梦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