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敢说，我无法相信你，也怕他会烦躁，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，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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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，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司妈也随口回答：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她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“谁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莫子楠不明白。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，冲助理耳语几句，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助理点头离去。
立即有人将程申儿提溜起来，带出去了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