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媛儿，你赶我走，是因为我跟程子同一起瞒着你？”

“不会吧，当年我跟着他，商场里的名牌随便刷。”

“我确定。”经理回答。

他低头轻吻她的脸颊：“傻瓜，”他的声音柔得能拎出水来，“我就是让你欠我很多，这辈子也别想跑。”

“严妍！严妍！”酒吧内顿时山呼一片。

严妍心里啧啧好笑，他凭什么这样问她，要求她对他忠贞？

符媛儿一愣。

符爷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型遥控器，按下了开关。

小丫摇头。

灯光下，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……符媛儿想起小时候，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，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，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。

程奕鸣的确有点不明白：“你这种女孩？你是什么女孩？”

她点头，“你也来这里谈公事。”

严妍冲她耸肩，继续收拾东西。

她是故意的，想要程奕鸣当场给严妍难堪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冲了上去，推开其中一个男人，自己扶住了他。

她不禁恨恨的咬唇，几乎可以断定，程子同是去找符媛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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