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直接问：“你有没有检查过，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？”

“许佑宁”沈越川按了按太阳穴，“她到底喜欢康瑞城，还是穆七？”

“你确定？”萧芸芸怀疑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比如呢？”

“Henry回去休息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真的没事，你也回公寓吧。”

沈越川有一种预感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
沈越川不相信国语老师教过萧芸芸这些，苏韵锦和苏简安也不会允许她这样轻易爆粗口。

洛小夕沉吟了片刻，小声的问苏简安：“你怀孕的时候，有没有一种想虐陆Boss的冲动？”

从昨天到今天，萧芸芸就没见沈越川笑过，直到进来后看见林知夏，他嘴角的弧度才终于变得柔和，脸上的神色也不再紧绷。

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，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

那么，他唯一的遗憾，只有没兑现陪伴萧芸芸一生的诺言吧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
考虑到洛小夕需要早点休息，沈越川的身体也不允许，苏亦承暗中递给苏简安一个眼神，示意她不要答应，他接着劝洛小夕：“你想打牌，以后有的是机会，今天先回去休息，嗯？”

她想回去，想替外婆报仇，帮陆薄言扳倒康瑞城。

周姨愣了愣，收拾医药箱的动作都停顿了好久。

沈越川的语气里透着警告的意味，萧芸芸却完全不怕，“哼”了一声，大大落落的表示：

对穆司爵而言，也许她并没有那么重要呢？也许穆司爵会就此放任她不管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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