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,也不在酒店,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 “什么?”
“你再这么喝,咱们今晚上就算白来了。”她继续小声吐槽。 程子同已经想好了: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,你自己宰的兔子,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
至于他们会不会听她的……没办法了,她只能打电话跟爷爷求助。 而这样的程子同让她感觉也挺好。
** “我不会跟你离婚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的说着,仿佛一种宣告。
她也没让他受到实质性的伤害,他干嘛这么不尊重人! “需要这么复杂吗?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