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，你爸还能什么态度？”严妈抿唇，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，但不赶他走，已经是表态了。”

吴瑞安停下脚步，“妍妍，你笑起来真美。”他深深注视着她。

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，家里也安静得很，跟她平常回家时没什么两样。

严妍不禁四下张望，疑惑去倒水的朱莉一去不复返。

看着她的身影随一批护士进入疗养院，坐在车内的符媛儿十分担心。

“她已经疯了！”表哥妈嗤鼻，“让人把她拖出去。”

“合成技术那么先进，想要谁的声音都不难办到，”于思睿的眼中透出一丝狠毒，“而你一个瘾君子，说出来的话有几分可靠，不用我明说了吧。”

她现在就是这样。

“妈，您少说几句。”程奕鸣皱眉，眉眼忍耐着烦怒。

严妍离开，顺便办一下出院手续。

“都是真的，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？”严妍反问。
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
“我怎么会一个人去，”她会带上朱莉，还有公司新派给她的经纪人，“放心吧。”

说完，她转身便要离开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

“程奕鸣在C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