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陆薄言,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。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
“去帮我哥买点东西。” 她疑惑地看着陆薄言: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?别告诉我你也逛那个八卦论坛啊……”
“来谈事情。”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,“跟我去一下包间。” 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,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,苏简安抿了抿唇,躺上去。
苏简安吃完一个,回味无穷,又懒得剥壳,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我还要。” 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 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 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
苏简安分明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下,屏息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动静,正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的时候,他的脚步声又响起,逐渐走远。 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
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,沉下去就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,可爬上去……太艰难。 苏简安满脸疑惑。
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 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那两次,让她心醉神驰。 “你真的结婚了?她就是你太太……”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大姐姐,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,可以吗?”
哎,居然没有丝毫讨厌的感觉诶,她明明很热爱自己的工作的…… 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。
但是她答应了帮秦魏制造他们开房的假象,摆脱他的小女朋友,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。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 上了车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说你朋友还打算在A市开分店?只招待朋友的话,为什么还要把分店开到A市去?”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!
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 “洛小夕?”苏简安去开了门,诧异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视上的人,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?”
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 苏亦承不动声色:“所以呢?”
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 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
这语气,竟然和苏亦承如出一辙,苏简安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,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:“陆薄言,我一点都不喜欢你。” 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,她更是没有发现。
“不客气。”女孩说,“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,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 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