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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也不想就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？”
“美女！”
再说一遍，不是会死得更惨？
没想到被陆薄言否定了。
“有缓解，但是没有根治。”唐玉兰的语气还算轻松，“不过啊，老人家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岁才离开，自然而然的生老病亡，跟哮喘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沈越川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沈越川最近事情多，哪怕没有这件事，陆薄言也打算给他安排司机的。
他们的车子刚开出医院，就被迫减速，最后缓缓停了下来。
“老夫人……”
太丢脸了，死也不要说出来！
沈越川以为他能控制好自己，然而事实证明，人有时候是喜欢自虐的。
可是，他不但不生气，反而觉得心疼萧芸芸。
萧芸芸还在上班的时候就收到消息了，无奈科里太忙，她也不好意思请假，硬生生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等到下班才跑过来。
沈越川没办法，只能顺势牵住萧芸芸的手，让她安心。
真是……太没出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