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这房子还不错……”半梦半醒间，她忽然听到有女人的笑声传来。

她跟进楼内，来到了21层，刚才她看到电梯停在了这一层。

却见女人红唇轻撇，冷笑入骨：“白唐，好久不见，你长进不少。”
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，”她耸肩，“我喝得有点多，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，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
祁雪纯嗤笑：“破案，怎么就不体面了？”

“餐厅生意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“不吵你，继续睡。”
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
“……我准没听错……”

“白队的面子够大。”她低声说道，还能把程奕鸣请来串场。

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
“噗嗤！”严妍看着，忍不住又笑了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
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
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
秦乐转头一看，愣了，“程奕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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