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，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那样说话。

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，万一受影响怎么办？”他只是这样说。

“你又将它偷了出来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，“你也坐吧，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。”

两人对话的气氛轻松，全然没有今晚饭桌时的紧张。

昨天在路医生那儿，她还沉默不语害怕紧张，只一个晚上，她怎么就嚣张凌厉起来。

程申儿已经哭了。

祁雪纯却脸色发白，拿着药瓶进房间里去了。

然后替她发了一个朋友圈：这里的风景也不错。配九宫格图片。

那可是她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啊！

他承认：“我也有特殊装置，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
为不露出破绽，她这头是关闭了麦克风了，说什么那边也听不到。

但她想着医学生说的日记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谌子心。她身边的人是祁雪川。

“不过，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，”祁雪纯又叮嘱她，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，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

虽然他不能给她名分，也不能给她爱，但是他会给她身为天天的母亲所有应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