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已经回家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在我面前，你不用顾及礼仪和仪态，你觉得舒服最重要。”宋季青突然笑了被自己蠢笑的。

他知道，萧芸芸再怎么问心无愧，但心里终归是沉重的。许佑宁又听见一阵声响，但不像是房子又倒塌了，试着叫了一声：“司爵？”

许佑宁对上阿光的视线，眨了眨眼睛：“你说我怎么了？”“不用，我都查好了，行李也收拾好了。”唐玉兰脸上有着一抹小骄傲，“我虽然老了，但是还没彻底和时代脱轨，策划一次出游没问题的！”

只要许佑宁还有一丝生气，她就不会离开他。检查快要结束的时，宋季青忍不住问：“佑宁，你和穆七在一起的时候，你们有没有……说过一些会伤害到对方的话？”

许佑宁点点头，熟练地拨出穆司爵的号码，依然只有一道女声回应她，说穆司爵关机了。体内，有一股什么正在吞噬他的清醒，他的眼睛缓缓合上，眼前的视线范围越来越窄……

许佑宁觉得，再让米娜说下去，她自己都要发现她已经露馅了。“抱歉。”穆司爵笑了笑，绅士地拒绝了小女孩，“我不能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