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康瑞城在卡片上写的是:红玫瑰,没有女人不喜欢吧?
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
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
他起床,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,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。
没多久,洛小夕就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,苏亦承把她抱回卧室,拨通了张玫的电话。
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“我回观众席。”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,看四周无人,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Candy摇摇头,“爱情真恐怖。”
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她看见陆薄言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,“咦”了声,拿了一条毛巾,自然而然的站起来帮陆薄言擦汗。
“花种了当然是要开的。”老洛若有所指的说,“你以为什么都像你和苏亦承啊?”
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,阴阳在这里两隔,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