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,对麻将一窍不通,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。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她后悔了。 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
这个周末,苏简安出院。 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 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,突然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吻上她的唇。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 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