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严心里的唯一的失落是为了程奕鸣。
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严妍有些惊讶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点点头，“明天我就陪你去挑选学校。”

“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但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，凶手就是宾客之中的一位。”说完她往外走去。

又说：“一个星期之前，你踏进这扇门开始，为的就是这句话吧？”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，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。袁子欣不以为然，当年她开锁的本事可是在警校拿过奖的。

祁雪纯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关机了，每当她不想被打扰时，就会把电话关机。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