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马只能硬着头皮去办。她没吵也没闹，而是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走近，问道：“于靖杰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
他都没发现，她跟他讲条件要东西的时候，自己竟然不排斥，反而是一种满足的开心感。她碎碎念了好几遍，脑海里那张熟悉的脸却挥之不去。

她马上就往外走。忽然，他停了下来，狠狠的盯着她。

有面膜纸罩着，看不出牛旗旗的表情有什么异常。如果人生可以重来，他宁愿选择无权无势，也想要陪伴她健健康康长大。

这双眼睛，好熟悉……在高寒和另外两个警员的看管下，焕然一新的陈浩东走进了会客室。

这又不是什么必须不可的事情。说完，她便往前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