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:“小夕也在那儿,我们就……多聊了一会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还回得这么巧……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……”她挽起外套的袖子,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,“陆薄言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。要是被别人拍走了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。”
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,笑了笑:“找到了。”
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他走向苏简安,把一张名片递给她:“这个忘了给你,以后多多帮衬。”
苏简安直接坐上副驾座,放好咖啡和奶茶,俯身过去关驾驶座的车窗:“不可以。还有,你们叫我姐姐的话,就该叫他叔叔了。”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。
真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