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,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。 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
不同的是,洛小夕还有底线,她没有仗着优越的家世横行霸道。当时他狠不下心完全不给洛小夕接触自己的机会,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原因。 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,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:“哥,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不想要孩子。”说着苏简安的脸已经红了,“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合适……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你有多少应酬,喝了多少酒……”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 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 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
苏简安“额”了声,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,默默的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,拜托他想一个有说服力一点的借口…… 洛小夕机械的点点头,低着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粥。
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,身|下是熊熊大火,而身上,大雪飘零。 一冲进房间她就打开衣柜,挑挑选选,衣服明明不少,却不知道换哪件。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 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康瑞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早茶,听完下属的报告直接就摔了茶杯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事情和简安有关。
洛小夕不解:“你为什么道歉?” “遇到一个疯子,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说,“他后天就回来了,先不要让他多想。”
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,她用手挡了挡,佯怒推了推他,转过身去切菜了。 yawenku
刚才张玫只是震惊,现在,她无异于接到了一枚重磅炸弹。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他竟然觉得怒不可遏。 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下辈子也不准!”
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
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 “江少恺”三个字吸引了陆薄言全部的注意力,这下他的目光里是真的有危险了:“你跟江少恺商量过了?”
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 “不是……”苏简安无措的摇着头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(未完待续)
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 闻言,她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,猛地扑向陆薄言,明亮的桃花眸里一片笃定:“你不会不满意的!”
老板是来确认苏亦承是不是真是洛小夕的男朋友的,现在见只有洛小夕一个人,自然大喜,但不一会,苏亦承幽幽出现,看了他一眼,目光冷沉沉的,他的背脊莫名的发凉。 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靠,这是质疑陆薄言的那什么能力嘛!他们虽然也很好奇,但洛小夕胆子也忒大了! 陆薄言意识到沈越川跟着自己加了好几天班了,放下笔:“你可以先下班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