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
“穆先生……”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穆司神,似乎在咀嚼他的名字。
而另一个手下又拖来一个被褪下左边裤子的人,膝盖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。
“刚才没出手,是因为我以为你会好好回答问题。”她平静的声音,却有着巨大的压迫感。
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,在去机场的路上,车子失控,她和司机都受了伤,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。
当一辆深色小轿车停下,她的车忽然从岔路口冲出,堵住了小轿车的去路。
“梆”的一声棍子落地,一起倒下的还有祁雪纯。
又说,“俊风,你得给外联部再配几个能力强的,别让丫头累着。”
“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但你认出我,我也有办法应对,可以化解尴尬。”
她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,听着门外传来的,他细密的呼吸声,心头泛起一阵异样。
“先生,快点儿去医院吧。”医生在一旁担忧的说道,不能帮上忙真是很抱歉啊。
“砰”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,下一秒,他又被翻了一个个儿,双手被人反扭,脸颊贴地动弹不得。
烂尾的别墅区,杂草丛生,繁华变荒凉。
……
他之所以会答应,是因为他有把握,自己不会输。
车子一口气开到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