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 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
连这个都忘了?!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擦完她就想跑。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 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头也不回,徐伯看着苏简安直叹气。 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 可现在陆薄言说,简安,你不用再害怕了。
“不回!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!”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 大人笑得要岔气,陆薄言的脸色也变了,只有她一个人不当回事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哥哥你是不是可以不走了?”说完还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。
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 苏简安以为忙到下午两三点就能歇了,但是他们慢慢地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线索,确定是熟人作案,凶手被锁定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,只要他们摸着线索再往下,就能把这个一夜之间夺取六条性命的凶手揪出来。
苏亦承皱了皱眉头:“我在开车,你能不能别吵?” “你要么收下这张卡,要么义务劳动。”
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 但是甜蜜会让人上瘾,要不得。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 第二天。
韩若曦回味着她最后那句话,不甘涌上心头,她几乎要把高脚杯捏碎。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车速,也阻止不了中午的记忆浮上脑海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说。”(未完待续) “你喜欢你住,住院费算我的。”
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,她揉着眼睛醒了,一看窗外,松了口气似的笑了:“到家了。” 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 她风|情万种的卷发扎成了马尾,穿着紧身的运动装,外套利落的系在腰间,却仍然遮挡不住她的好身材。
苏简安使劲往被子里缩,边朝着门口那边喊:“妈妈,早!” “我在外面。”怕他跑出来,苏简安及时回应他。
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:“你该上去了。” 苏简安在躲,陆薄言看出来了。
后来的后来,苏简安才知道洛小夕的纠缠和诱惑,都是因为她一个巨大的阴谋。但是她已经摆脱不掉洛小夕,一不小心就和她当了快要十年的好朋友。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,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,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