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,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睁眼瞧去,他双眼发红,目光散乱,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。
在他心里,已经认定子吟是她推下来的。
也许不是因为有胆,而是因为事情紧急。
于翎飞脸色难看,“你派人跟踪我们!”
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符媛儿,最好离她远一点。
“程奕鸣又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“她可以让别人干。”
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她笑了笑,笑意却没到达眼底:“太奶奶,妈,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虽然符媛儿对此也感到奇怪,但符妈妈对程子同的偏袒让她很不爽快。
见秘书翻了脸,唐农当即蹙眉问道,“那个姓陈的做什么了?”
“好,那我就等到,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
离婚不应该是快乐高兴的,庆祝自己终于从错误的选择中挣脱出来。
符妈妈眸光冰冷,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,“你要理解程子同,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,是妹妹,大哥护着妹妹,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妈说了什么。”她觉得他是在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