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格开朗,一向好人缘。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,唇边逸出一声轻叹: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她说她变成尸体?这个活生生的人,变成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尸体?
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
酒店,宴会厅。
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她的身材已经足够好,但是想要当一个出色的模特,还需要经过很多锤炼,在健身器材上挥汗如雨的时候,她也没有叫过苦和累,似乎字典里只剩下两个字:坚持。
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:“庞先生,庞太太!”
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:“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。”
神志模糊中,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可她只想睡觉,什么都不想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