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明白过来沈越川在自言自语什么,目光沉下去,夺过他手上的文件:“滚!”
陆薄言不免想到门后的光景,喉结一动,掩饰着不自然起身去衣帽间拎了件衬衫出来给她。
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,也就没叫她,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。
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,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,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。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“陆薄言!这不是回家的路!”
“嗯。”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“不去。”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