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丢下这句话，莫斯小姐的心底越发像一个无底洞，黯然担忧地看向了上楼的威尔斯。
“我如果没有证据，绝不会做出这种判断。”
唐甜甜朝他轻看一眼，垂下眼帘继续吃饭，她的勺子在小馄饨周围轻晃，碗里的小馄饨就跟小鱼似的，在碗里轻松自在地游动着。
陆薄言双手交握，看向唐甜甜，“你和萧芸芸去b市开医学研讨会，这是上个月就定下来的，明天就要走了，来不及临时换人，辛苦你离职前再跑一趟。”
“不早了，快八点了。”苏简安忍不住说。
“唐医生，血检还要过几个小时出来。”陆薄言看向唐甜甜，他注意到威尔斯今天不曾说过话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“不行，你脸色这么差，不能不去。”
顾子文看向顾子墨，又看看网上的照片。
“哥。”顾子墨不想打扰。
唐甜甜起身过去开门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注意到你来了。”
唐甜甜接过纸巾在萧芸芸身边坐下，萧芸芸随手合上杂志放回茶几上。
她仰起头，“疗养院那边出了点儿事情……”
洛小夕惊了惊，苏亦承轻扫她的唇，唇上的奶油被他吃去大半。
“什么事？”这天底下可没什么事能阻止艾米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