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怒吼一声，猛地扑上去将莫小沫撞倒在地，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她以为是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“你为什么过来？”她问。
她想知道。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，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没有人知道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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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能不理解，我为什么不愿将财产分给亲生父亲，”见祁雪纯听得皱眉，蒋奈说道：“我不在乎钱，我能依靠自己生活得很好，但我想要弄明白，我爸为什么性情大变！”
“你将刀放在衣服里，走进欧老的书房，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，一心劝你走正道，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！”
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“教授，你得为我保密，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