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巧,我正想联系你。”穆司爵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我发现一件事,也许是你和简安离婚的导火suo。”
“江先生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简安示软,“不过,我也没找到他啊。”
……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顿了顿,苏简安又说,“还是我应该问你,你有什么条件?”
清晨六点,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头,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天亮了。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商场里浮沉,能打出一片天下的,都成了人精,如果不是特别敏|感的留意,苏简安甚至无法察觉那些人对陆薄言的微妙态度。
有一上班的时候苏简安不忙,抽空去档案室翻查当年的存档,第一次看见了车祸现场的照片
再看穆司爵,他已经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仿佛收拾陈庆彪一顿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。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沈越川送走陈医生回来,见到的就是陆薄言这幅样子,但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。
“我陪你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一起下楼。
也怀疑过苏简安骗他,但后来调查的结果清清楚楚:苏简安亲自挂号交费,医生也承认确实给她做了引产手术。
十岁的时候,她还是被世界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,钟爱布娃|娃和漂亮的裙子,没能买到这个布娃|娃,她伤心了好一阵子,苏亦承给她搬回来多少精美昂贵的娃|娃,都不能缝补她心里的遗憾。
她很清楚,只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能刺伤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