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,不用他多说了吧。
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我只是苦恼自己什么也没想起来。”
“是了,是了,”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,“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
云楼张了张嘴,似乎有话想说,但没说出口。
“胡闹!”
说罢,对方便挂断了电话。
嗯,他的这套说辞算是严密谨慎,咋一看,一点漏洞没有。
他也没多问,只是陪着她往回走。
他不是一个人来的,带着一队学生,一栋两层的小楼住不下,包了前后两栋。
她微愣,接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因为那个梦,她释怀了,生活中还有很多事需要她去做,她和穆司神的纠葛应该放下去了。
穆司野走上前去,对于她,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,更不知道该如何用柔情与她说话,索性他说道,“以后你不用过来送饭了。”
云楼微微抿唇:“可能我等会儿也可以回去,这里有司总,我们都是多余的。”
她像极了狂风中苦苦挣扎的百合。
闻言,穆司神放下蛋糕,语气担忧的问道,“头晕有缓解吗?会不会呕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