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只是这么一看,她还真的不像那种人。
只是觉得心慌。
他的手一拧,套间的门就打开了。然后,他悠悠闲闲的声音传入洛小夕的耳朵:
“咚!”手机被狠狠的摔出去,从茶几上滑落到了地毯上。
“当然是去找他们算账。”洛小夕的每个字都充斥了满满的怒火,“那群王八羔子,以为我不敢把事情闹大,明天我就把他们的老底统统掀翻!”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
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确实,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,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,跟所谓的“内幕爆料者”呛声,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。
苏简安自己醒了过来,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门一关上她整个人就靠在了陆薄言身上,头往他怀里钻:“好困……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
洛小夕顿了顿,不答反问:“简安,你这两天和你家陆boss应该也很忙吧?”
洛小夕被苏简安派去盯梢,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陆薄言几个人走进来,她默默的咽了咽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