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，萧芸芸元气满满的冲进办公室，穿上白大褂戴上胸牌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，却临时被上级医师叫去旁听一台专家会诊。

康瑞城怒摔了一个古董花瓶，尖锐的陶瓷碎片散了一地，赶回来的报告的两个手下一身冷汗僵立在一旁，一声不敢吭。

实际上，自己究竟是哪里人，沈越川估计也没有答案，所以，萧芸芸不希望沈越川回答这个问题。

沈越川的脸突然跃上萧芸芸的脑海。

苏韵锦应该保持着雍容华贵的样子，一辈子都活得优雅而有底气。

死，萧芸芸不怕的。

这一次来，江烨比约定的复查时间早了两个星期。

“……”哎，好像……真的是。

沈越川受伤“啧”了一声：“忘恩负义的死丫头，亏我刚才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赶着去救你。”

第二天，经理找到了合适的人接替江烨的工作，打电话让江烨过来交接。

“韵锦。”江烨拉住苏韵锦的手，“我没有说不住院。但是，再给我几天时间，好吗？”

第二天，周末，阳光正好。

萧芸芸腿一软，跌回床上：“怎么是你？我在你家？”

同样在试衣服的，还有远在世纪酒店的萧芸芸。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她和沈越川太旁若无人了，“咳”了一声掩饰心虚：“我们刚才……开玩笑来着。”

“我不想你替我担心。”苏韵锦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江烨其实很早就生病了，现在，他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晚期。”

像那个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