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 陆薄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就像在医院一样,掀开被子就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 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 但她确实已经冷静下来了。
陆薄言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,已经放下“江山”不管了;苏亦承也发现了真爱。他……靠,他也要恋爱,也要理直气壮的翘班! 小夫妻的举止亲昵得羡煞旁人,庞太太想了想说:“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,我们三个中年妇女现在就像那种巨伏电灯泡!”
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,我也熬过来了。”苏简安在陆薄言怀里蹭了蹭,声音已经有些迷糊了,“以后,不要再瞒着我任何事了好不好?不管是好的坏的,你都要告诉我。” 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