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陆薄言的唇边逸出一声轻叹,轻轻抱住苏简安,下巴搁到了她削瘦的肩上。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秦魏!
婚礼?
“也好。”
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
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,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,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,劝道:“少夫人,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。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。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。”
“还早。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是不会起这么早的,拉过被子将她捂在怀里,“再陪我睡会儿。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徐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可怜的少爷。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“哪位?”苏洪远的声音传来。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他目光平静,若无其事。
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,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我的手不方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