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下楼找去。
片区警很快赶来，两人将这些人的资料做了一个交接。
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
“我以为你会很困扰……因为这些事。”
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他凑近电脑屏幕：“这不是已经写完了吗，交给白队签字吧。”
撕裂般的疼。
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，“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，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。”
严妍和助理惊讶的对视一眼，这样就不太好办了。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“为什么？”
严妍脸颊一红，讨厌！
严妍点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对方摇头：“几天前，她托人将这个东西给了我，拜托我如果有一天你过来，就将东西转交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