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康瑞城也想到了这一点,进行第二次转移,那也会留下线索供我们继续追查。”陆薄言说,“所以目前最重要的,是查到东子从哪里把周姨送到医院。”
“嗞”的一声,穆司爵心里最后一簇怒火也被浇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针扎的感觉,虽然没有痛到难以忍受,却那么尖锐,无法忽略。
他不由分说地箍着许佑宁,力道大得近乎野蛮,掠夺了许佑宁的自由,却也给了许佑宁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不过,许佑宁不得不承认一件悲伤的事情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
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计划。
可是,他联系过阿金,阿金很确定地告诉他,周姨和唐阿姨不在康家老宅。
洛小夕已经明白过来什么,干笑了两声,对陆薄言说:“那我们先回去,一会再过来找简安。”说完,也不管许佑宁愿不愿意,直接把许佑宁拖走了。
“没问题。”沈越川说,“放桌子上,我一会看。”
不过,他可以查。
吃完宵夜,阿金和手下的兄弟忙了一个晚上,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多。
从许佑宁的只言片语中,刘医生隐隐猜到许佑宁的身体有问题,本来她也有话要告诉许佑宁,但现在看来,许佑宁已经承受不起任何坏消息了。
穆司爵才意识到,小鬼年纪虽小,但毕竟是康瑞城的儿子,一点都不好对付。
这种情况下,只有陆薄言和穆司爵知道该怎么办,去找他们,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康瑞城吩咐道:“把昨天替阿宁做检查的医生护士全都接到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,叫人把检查记录销毁,速度要快。”
屋内,沐沐很快就吃饱,也不哭了,让周姨帮他擦了一下嘴巴,从椅子上滑下去,问两个老人:“周奶奶,唐奶奶,晚上你们在哪儿睡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