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,做出了药物,”白唐接着说,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欧翔摇头,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唐和祁雪纯,又立即将目光转开。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,还是为了找我?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江田仍盯着摄像头,仿佛他知道祁雪纯身在何处,“祁警官……白警官,司俊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我的意思,他不只是一个富家公子,他在大量收集药物配方,大量的!”
祁雪纯怒瞪着他,一时语塞。
她的亲吻是那样柔软甜美,却又颤抖如雨中盛开的蔷薇,叫人心疼……他多想将她紧搂入怀,安抚她的不安,给她想要的一切。
她系上安全带,示意他开车,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。
她拿起电话,打给了严妍,“妍嫂,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,程木樱吗?”
女顾客的脸“刷”的涨红,“现在谁还刷卡,不都是拿手机吗!”她不屑的说着,眼神已经心虚的闪烁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程申儿思量再三,找出两份与公司法务部有关的文件,起身往法务部办公室而去。
“你不想减刑?”祁雪纯问。
她不由地浑身一僵。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,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