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，什么都有。
“你说对了，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，“程总既然都明白，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，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，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？”
她急忙躲开，子吟却发疯似的不依不饶。
然后，他不知从哪里跳出来，对她说了那些话。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，她只要没说出“离婚”之类的话就好。
“喂？”她忐忑的接起电话。
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继续回想昏睡前听到的那些对话。
他将目光撇开。
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她既然这样说了，符媛儿只好点头，“是我会吵到太奶奶。”
程子同挑眉：“我还没尝过，谁知道你是不是糊弄我？”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她只能先和摄影师找好了位置，只等女艺人到了，采访就可以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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