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她明白了。

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究竟该怎么走，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。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她明白自己应该是感冒了，连着折腾了几天，身体扛不住了。

里面都是他的人。

“好了，我老婆答应了，你过来吧。”于靖杰放下电话，继续往前开车。

“你放心，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。”

“是啊。”她回答。

季妈妈说话了，“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，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，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。”

于靖杰一听更加不屑，“她有什么难受的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，深受伤害的大有人在。”

“田侦探。”忽然听程子同对着楼道内叫了一声。

说实在的，她也不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会输。

这时她发现季森卓走过来了，站在一旁看着。

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
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
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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