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吓她,她恐怕就要窒息了,陆薄言只好起身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”穆司爵笑了笑,“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?”
苏简安咬了咬唇:“我想想要怎么帮他庆祝……”
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|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,她浑身不自然,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:“我,我一个人……怎么生孩子?”
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
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,洗了手走过来,“我教你。”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“我这就去整理!”东子不知道康瑞城怎么了,连滚带爬的滚去搜集资料了。
“先生,小姐,我们回到码头了。”船工的声音在船头响起。
苏简安感觉头皮都硬了,满脑子的问号: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……
只是她不敢把他的好理解为爱情,她理解为“善待”。
“沈越川不跟你一起出差吗?”苏简安记得以前出差陆薄言都带沈越川的,不由得有些奇怪,“那你带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