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！”纪露露火冒三丈，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。

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
祁雪纯是一个好苗子，好苗子更需要保护。
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，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

“就是聘礼，”祁妈接着说，“这只是其中一件，还有很多，都是珠宝首饰，放在你的房间，这是司俊风的意思，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没想到，程申儿竟然追上来。

“好，”他也答得干脆，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，这三个月里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，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祁雪纯二话不说，按压他的腹部准备进行人工呼吸。

莫子楠微怔，目光逐渐喜悦激动。

蒋文咬死不认：“我挑拨什么了！”

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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